纠缠他许久的问题有了答案,裴岷哭笑不得,前些日子难受得要死如今得知真相,哪怕不是盛佑臻亲自说的,可他就觉得开心。尤其在听到苏惊予讲贺延东他们拿他开玩笑就被盛佑臻揍时,那种幸福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现在剩下的只有全身心舒畅。
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呆呆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每增加一个数字,就又多开心一度,可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他要的是盛佑臻亲口对他说“我爱你”,这句话必须由盛佑臻完完整整亲口说出来。道路之艰巨不言而喻,现在唯能确认的就是他不是替身,可藏了许久的白月光又该如何解释?裴岷非常确信他和盛佑臻初识与今年晚秋,哪来的多年?
许多未解之谜浮在心头带来淡淡愁绪,都需要他去寻找答案。
他还缺少个契机。
盛爷回家时特意冲了个澡,确定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烟酒味儿才敢进房间,没想到小兔崽压根没睡,正在研究某一年的民事纠纷诉讼案。盛佑臻把人抱怀里仔细嗅着:“怎么还不睡?等我呢。”
“阿德炖了汤。”裴岷从保温盒里倒出一碗醒酒汤:“不然明天会头疼。”
盛爷感叹:“宝宝,我要被你养娇贵了。”
“那你喝不喝?不喝明天就拎到我们学校去,有好几条流浪狗,天寒地冻的正好缺东西吃。”
“我喝我喝,不许喂狗,不许浪费粮食。”盛爷很伤心。
“明天就可以在家好好陪陪我宝宝了。”盛爷喝完汤继续把人搂在怀里,按着亲了好一会儿:“想去哪儿,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