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烽显然理智得多, 哪怕身体已紧绷到极限, 胸膛贲张跳动,如火炙热。
他到底是忍住了,强压住眼中翻涌的情动, 将林君然抱紧在怀里 ,不去看他明亮水润的眼眸,平复着喘息。
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耳根, 林君然听到陆烽贴在自己耳边,低哑的音色中带了几分隐忍:“等你伤好……”
……
一周过后, 到了约定好的拆纱布的时间,吃完早饭, 陆烽开 着新 车送林君然去医院, 医生给林君然拆了纱布, 又做了个头部检查, 然后问:“最近怎么样?有没 有想起些什么?”
陆烽就站在一边安静地听。
林君然移开 与医生对视的视线, 眉眼轻敛,回答:“这几天脑海里 常常会突然闪过一些事, 不过很模糊,我问过了, 正是在那五年里 发生的,其余时候如果看到和那五年相关的人或物 ,也会生出 莫名的熟悉感。”
就比如上次在超市,看到那个浅灰色的抱枕的第一眼,林君然脱口问出 “是不是买过”的话。
医生点头:“这是正常现象,表明记忆正在逐步恢复当中,照这个情况,只要不出 意外,再过一两 个月等头部神经完全恢复,你失去的记忆也就能找回来。”
之后,医生给林君然开 了些药,取完药后两 个人离开 医院。
回去的路上,林君然计划起去白鸿寺的事,说:“住院时就说要去一趟白鸿寺,现在我纱布也拆了,总可以 出 去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