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煦阳和他们微微点头，目光却只落在程末身上。他一路走到程末身后，笑道：“原来我们的大作家不声不响还成了大歌星。”

“哥哥！”

程末错愕地转身，脸上的舞台妆擦了半截，花猫似的。礼服领带也拆下来了，领口一颗扣子没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

“哥哥……你看到我领唱了？”

宋煦阳挑挑眉毛：“我看到啦。可是大歌星没看到我。”

“你、你刚才在哪儿？”程末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宋煦阳手里拎着相机晃了晃，继续逗他：“我蹲在第一排吭哧吭哧给大歌星拍照录像，可是大歌星眼里没有我，一直盯着看台后面。”

“哥哥，你……我……”程末眼泪哗地下来了。

宋煦阳始料未及。

“怎么了这是？”他走上来，拍了拍弟弟的后背。

程末不想当着班里同学哭，他藏在宋煦阳身前，低头抹掉眼泪，说不出话来，脸揉得更花了。

宋煦阳试着叫他：

“大歌星？”

“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