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末把宋煦阳的黑色背心搓起来一半,说:“哥哥弯弯腰,我够不着了。”

宋煦阳弯了腰,程末给他脱背心,说:“小时候我没出息,一见着甜的,就馋。”

宋煦阳赤裸了上身,一把拦腰抱起同样赤裸裸的程末,他大步往浴室走,声音落在怀里的人身上。宋煦阳说:“谁说没出息。馋什么都给你,就要你甜。”

宋煦阳一路把程末抱进浴室,脱光了两人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热水从淋浴里哗啦啦地洒下来,镜子上渐渐蒙了一层水雾。

宋煦阳紧紧把程末拥在怀里,又一次吻上去。

宋煦阳的声音穿透水声,钻进程末的耳朵里,字字清晰。

他说:“就是要你甜。再不让你苦了。”

宋煦阳站在程末身后,左手十指交叉地握着程末的左手,另一只手抚过程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亲吻弟弟的脖子,亲吻弟弟后背被烟头烫出的斑驳的陈年旧伤,然后又扳过程末的身体,让他面对着他。宋煦阳换个姿势,重新握住弟弟的手,他亲吻弟弟的手臂、弟弟的胸口和小腹。

程末回吻他。他用舌尖舔宋煦阳胸口的朱砂痣,绕着那颗鲜红的记号打着圈。

随后伸手,温存地抚弄着哥哥双腿间的小鸟,鸟儿一瞬间挺立起来,是只锋芒毕露的、蓄势待发的鹰。他跪下去,亲吻哥哥养在身下的鹰,然后仰面朝天躺了下去。

鹰就这样盘旋在程末的视线里,程末的天空由宋煦阳三个字组成。

宋煦阳迅速扯过一条厚实的浴巾垫在程末身下,才重又扶程末躺平。他分开程末的双腿,跪在程末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