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把闹事的人押了起来,自己给自己眼眶擦了药,瘸着走到访客室,路上那位志愿者问他要不要帮他上药。
周航本想答应,先上点膏药止痛,不过他一想到前不久刚和江宇干的事情,身上估计除了被打出来的伤痕外还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痕迹,慌忙拒绝了连连说自己没事。
扎西倒是迟迟没有出来,周航扶着腰坐下来的时候俯下身子在江宇耳边问要不要把扎西叫来。
江宇微微摇了摇头,转头继续和桑吉说话:“所以为了几个叛徒被我们失手打死,你们就来保护站门口大闹?”
周航这才知道,原来扎西那日失手打死的人,曾经是黑羚羊队的,不过很早便脱离了队伍。
难怪他觉得这些人有点奇怪,不像是盗猎贼,居然是民间反盗猎组织的。
“我们查过,这些人和疤头他们有地下联系,简单地说,就是你们的叛徒。”江宇表情很严肃:“黑羚羊队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很难令人信任。”
“如果他们只是卧底过去的呢?”桑吉冷冷道:“贵站做事,也很难让人信任啊。”
江宇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等这场闹剧结束,江宇走进宿舍就瘫在了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身子放松了下来,懒懒散散地挥挥手冲周航说道:“躺下吧,脱衣服。”
周航给着实吓了一下,连忙拼命摇头说:“我不行了,我不想年纪轻轻的死于纵欲过度。”
“你想哪里去了,我看看那两个神经有没有伤着你。”江宇说道,哭笑不得:“你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