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觉得自己背可能伤到了,疼得几乎快站不起身子来,勉强被半扶半背着安顿到后方,胡茬男似乎给震出了脑震荡,一被放下就哇哇作呕。大家围聚到他身边。
周航也给震得头疼欲裂,在身旁的男人惊呼之前,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血渗透了衣服。
把这些打游击的盗猎分子赶跑,桑吉领着人回来。
周航只记得自己给抬到了室内,室内很冷,然后他听到了烧火的声音,还有人在大喊大叫些什么,一个女子匆匆赶来,再接着周航就感觉后背一凉,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
“给炸伤了,这些烂肉得割掉吧。熬得住疼吗?”
周航勉强撑起眼,看到面前的女人在用烈酒给刀具消毒,
“没关系。”周航开口道:“不怕疼。”
桑吉也站在一旁,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一踩:“看你也是块硬骨头。”
那个女人眼睛很大,微微上挑,很有异域美女的韵味,周航多看了两眼,见她低头和桑吉低语,隐隐猜到了他们的关系,
果然,桑吉感受到了周航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把女子揽住:“老子的人。”
周航微微笑了笑,感觉到桑吉在把衣服从身上割下来,衣服和烧伤的皮肤生生扯开,带来钻心的疼,再是烈酒消毒,疼到令他整个人面目扭曲,只能紧紧咬住牙关。
“你有女人吗?”桑吉把剪下的布扔在一旁,满屋子的血腥味,桑吉的妻子端来了一盆净水。
周航已经疼得气若悬丝,感觉耳边只有嗡嗡的轰鸣声,依稀听到这句话,脑子里浮现了江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