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桥的眼神刺痛了楚智枭,楚智枭伸手遮挡住那锐利的目光:“溪桥,你别这样,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林溪桥索性闭上眼睛,不看楚智枭也不说话。
见林溪桥不理睬自己,楚智枭有些失控拉住林溪桥的手:“溪桥,我错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到你受伤我吓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林溪桥试图抽回手,楚智枭使劲抓住,林溪桥也就没有强求的任他握着。
林溪桥觉得很累,心累、身体累。楚智枭还在喋喋不休的解释、道歉,听着听着林溪桥就睡着了。
之后的每天楚智枭都明目张胆的闯进林溪桥的卧室,就算林溪桥不给他任何回应,楚智枭也固执的跟林溪桥道歉。只是再也没有乘着林溪桥睡着偷吻他了。
时间一长,林溪桥也渐渐接受了楚智枭的道歉,面对楚智枭真诚讨好的面容再也做不到冷漠面对。
林溪桥的房间属于楚智枭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连林溪桥的床都被楚智枭霸占了一半,但是却没有任何更加亲密的行为发生。
林溪桥恢复了原本的状态,楚智枭在外应酬的时间也减少了许多。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3个月的约定。工作顺利,生活顺心,林溪桥觉得自己因祸得福,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一个周五,楚智枭一回到家就看见林溪桥穿着灰色的宽松家居服,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白的发光的小臂,细长的葱白的手指摆弄着什么。
围着黑色的围裙,两根腰带在背后打着小巧的结,勾勒出柔韧好看的腰线,林溪桥就像一件等待拆开的礼物,让人无法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