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你。你不就是缺人干吗?到处勾搭野男人,是不是我没有满足你?”

林溪桥只能好好劝阻:“别这样,别这样。智枭,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

楚智枭暴怒的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继续撕扯林溪桥的衣服,直到看见林溪桥眼角滑下的泪水时,才勉强找回了一些理智。

楚智枭从林溪桥身上起来,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林溪桥,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林溪桥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着之后立刻跟上,却没有看到楚智枭的踪影。只好自己开车赶回家,可是家里也没有楚智枭的身影。

林溪桥在家里等着楚智枭,楚智枭却是一夜未归,林溪桥难过的不停不打楚智枭的电话,直到电话关机也没有接起来过。

清晨时带着浑身酒气的楚智枭才回来,林溪桥赶紧迎上去,本想扶一下却看到了跟从前一样冷漠的眼神,林溪桥被楚智枭冰冷的眼神刺痛,仿佛一下回到才结婚的时候。不敢在上前只敢轻声轻语的问一句:“智枭你怎么才回来?”

“找人睡觉,有的是人愿意爬我的床。”楚智枭说完,看到没看林溪桥一眼,径直上楼去了。

林溪桥呆呆的站在客厅,楚智枭的话林溪桥相信了大半,毕竟楚智枭确实不缺爬床的人。

一下从热恋变成了冷漠,林溪桥无法适应,也不愿意相信。他告诉自己,楚智枭是只爱自己的,他只是喝多了,酒醒了就好了。

下午林溪桥正在家里包抄手,见楚智枭着急的走下楼,林溪桥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上去,本想问问楚智枭是不是饿了,可楚智枭却像没看见他一样,安排杨姨晚上炖乌鱼汤之后就离开了家。

林溪桥看着楚智枭的背影,放下手中没有包完的抄手,走到楚智枭的书房,像个怨妇一样仔细检查楚智枭脱下来的衣服,除了浓烈的酒味和烟味,没有其他的味道。

林溪桥痛恨这样的自己,可是又无法控制自己,他们之间的信任在逐渐崩塌。抱着楚智枭的衣服回到房间,将自己蜷在床上,这样林溪桥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