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嘎嘎笑了两声,躺在气垫上乐地跟什么似的。
但是本来昨天就没睡好,没出5分钟,就打起了轻鼾。
肖暮一掀开帐篷,看到地就是某人张着大嘴,露着肚皮,岔着大腿的狂野睡姿。
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翘,就轻巧地钻进去并拉上了帐篷的拉链。肖暮一米八的大个子,窝在角落里快速地脱了外套,这才看吗吗向酣睡的小人。
肖暮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往那边去点。”
声音很低沉,却很温柔。睡梦中的韩尧哼唧了一声,便翻身地滚向一边了,两手蜷着可怜兮兮地窝在帐篷边上,给肖暮留出了一大片空位。
“乖孩子。”肖暮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就舒舒服服地躺上去了。
刚把眼睛闭上,旁边那个贴着帐篷壁的小人,就暗戳戳地摸着热源过来了。
两条又细又凉的胳膊一下字就抱进了肖暮了小臂,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温暖的胸膛,喂叹一声,不动了。
肖暮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刚要把胳膊抽出来,怀里狗皮膏药似的人就不满地嘤咛一声,小猫叫似的。
肖暮那被变形金刚荼毒了十六年的钢铁之心一下子就软了。
就这么着吧!
早上肖暮感觉自己像是被鬼压床了似的,胸口闷地透不过气,睁眼才发现某人像个王八盖似的紧紧地扣在自己的身上。
因早晨的生理现象而悄悄扬起的某物正雄赳赳地顶着韩尧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