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刚完了,一抬头才发现肖暮盯着镜子里的他看了许久。
“习惯么?”肖暮问。
“嗯。”
“开心?”
“嗯,开心!”
韩尧冲肖暮呲了呲牙齿,肖暮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终于,在一起了。
不过不出一个小时,肖暮就笑不出来了。
韩尧把肖暮的书包拖过来,把里面的书全部倒出来,胡乱翻了一通之后,以一种看癌症晚期的病人眼神看着他。
“干嘛?”肖暮无语地掀了掀眼皮。
“你还问我!”韩尧恨铁不成钢地谴责他:“你练习册居然都没写!”
肖暮挑眉,把练习册拉过来,随便翻了几页:“这不是写了?”
韩尧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你这随便抄了几个答案算写么?一定要自己先做,然后再对改,纠错之后要在旁边总结题型!不然你做的练习都是无意义的!”
“麻烦。”肖暮把练习册合上,全当韩尧闹着玩儿了。
自己从书包里抽出一张卷子,就随意地画起答案来。
韩尧气的把笔一拍:“你必须得听我的!咱俩都处对象了,我不能再任由你堕落了,我得对你负责!”
这种,大概也算变相地关心?最起码,那句“处对象”,格外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