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摇头:“他把我当成陌生人,也很难过,其实都不快乐。”

周煜无话可说地删了游戏,把电脑放进包里,起身出了门。

第二天中午他俩一起吃了午饭,午休时间有限,周煜还是执意开车送他去火车站,途中看了几次手表。喻遥取票,站在大厅举着包裹严实的手朝他挥了挥,左手拎行李箱进车站了。

检票,上车,位置正好靠着窗。这趟火车需要27个多小时,窗外的风景从上火车的两小时后就没了,趣味喻遥中途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手不方便,连泡面都不敢买,一路忍饥挨饿,手机电量也转红了,不得不一边啃面包一边发呆,躺在硬座上昏昏欲睡。

屁股被硬座磕的越来越痛,身旁有人走动看电视,怎么也睡不着。13个小时以后,喻遥精疲力尽地仰在座位里,精气神耗费到了极点,肚子饿得泛酸水,但一吃东西又想吐。

火车在节点城市停靠十分钟,游客来去如流。一位年轻女性乘务员突然走来,直奔向他,问:“您是喻遥吗?”

喻遥打起精神坐正点头,乘务员道:“我们接到电话,有人跟你产生了财产纠纷,请您下车配合解决问题。”

喻遥不明所以地站起了身,乘务员也将他行李箱提了起来:“走吧。”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喻遥只能起身下车,刚在大厅没走几步,火车在身后启程开动了。

乘务员说:“请您放心,解决后我们会给您安排车次。”

喻遥云里雾里地跟她下了电梯,走到中转站某处办公室,只有几个列车员在敲击电脑,凌晨的冷气顺风飘荡。

“请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