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那番话。现在,他承认自己当时情绪失控,没得到满意的答案,立刻粗暴地将所有讯息拒之门外。但一回想着当时看见喻遥近在咫尺,却不能抱在怀里,心口仍灼热刺痛地跳动着。
喻兰亭摇了摇头:“我始终认为,如果一个人连父母的话都能置若罔闻,那他一定非常冷漠。”
听到这句话,贺晋平感觉为喻遥制造的武器突然土崩瓦解了。冷漠,这个词,从小到大听了无数次,仿佛与生命相互纠缠的诅咒。
喻兰亭补充说:“即使现在不是,以后热情耗尽,比陌生人都不如。”
喻遥看不下去:“爸,你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嗯?”喻兰亭推推眼镜,愿意倾听。
喻遥倒一时说不出了,贺晋平介不介意谈他的父母?回头想询问,见他以一种僵硬的姿势站着,目光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说:“听他们的话让我很痛苦,不听又是冷漠。我该怎么做?”
喻遥察觉到他情绪不对。
客厅内死寂,沉默了很久,喻遥接到手机提醒,钟点工已经收拾好了房子,将钥匙存放在保安室。看了看满地的宠物用具和小雪球,说:“爸,你照顾两天猫,今天晚,我先跟他回去了,改天再说吧。”
喻兰亭也知道,只要有贺晋平,喻遥在家待不住的。提了提西装裤,将猫猫球抱在怀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