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抬眸看他,眼底波澜不惊。
“鉴于我们之前的关系,会在治疗过程中参杂不必要的私人感情,我不适合做你的咨询医师。”霍远宁耸耸肩,面露遗憾。
“我对你没有什么私人感情。”林述文淡淡说,“我以为你很专业。”专业到足够抽离所谓彼此以前的交集。林述文很焦躁,他需要尽快调整好状态,他没有时间去浪费。霍远宁曾在调教中深深挖掘过林述文的内心,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了解某一部分林述文的不为人知。
霍远宁又叹气又觉得好笑,他端着茶杯,“私人感情很有多种,你觉得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林述文不置可否。
“你今天是自己来的。”霍远宁又抿一口茶,“你会一直是一个人吗?如果治疗到后期,有人想陪你来呢?”
林述文一愣,原本淡漠的眼神微微颤动。
“即便他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我无所谓,但你呢?你还能像今天这样置身事外吗?”
咔嚓咔嚓,林述文无意识地拽紧了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
“光想象,你就心虚了。”霍远宁站起身,端起身后小茶几上的小烧水壶,往茶杯里倒了些温度适中的热水,又转过身,居高临下看陷入沙发里颓丧的林述文,把茶杯搁在办公桌上,“在这里等我一下。”迈了半步,停下,“你还有巧克力不?再吃一颗冷静冷静?”
林述文往兜里摸了摸,空空荡荡,没了。狗崽子很小气,只给一颗,生怕林述文巧克力吃太饱,晚上不吃他做的饭。
霍远宁又给林述文倒了一杯茶,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