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淳享受这种仿若跟林述文一起为未来努力的快乐。
林述文不知道贺淳在偷偷存钱,他只知道贺淳现在不花家里的钱,于是理所当然地让贺淳用自己的。
未料,钱一分没少不说,卡里总计八万九千二百三十元六毛,有三千七百元是贺狗子的贡献。
明知电话不会接通,贺淳仍不死心地再次拨通,几十秒后。
“哎——”贺淳叹气着把手机扔到桌上。
室友被长长的叹息声分散注意力,放下手里的专业书,侧过身看贺淳,“你家那位又失联啦?”
“嗯。”贺淳烦闷地把腿架在桌子上,手里胡乱翻书,明天下午有门专业课要考试。
“前几天不还听你们打电话吗?”室友好笑,“就那么想?”
“你懂个屁。”贺淳郁闷,“明天他生日。”
“哦。”室友理解地点点头,说,“真可怜。”
贺淳:“……”
“我要看书了。”室友无情回头,“你唉声叹气时小声点,别吵到我啊。”
贺淳:“……操!”
室友知道贺淳是gay,当然,接受这个事实,着实花了一段时间。
这小子一到学校报到就吸引了无数目光,经常有女生表白,奈何贺淳过分冷漠,连隔壁外语系系花,公认的闭月羞花气质斐然,主动搭讪,贺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丢下一句我已经结婚了,直接改道走人。
至此,数学系有位个子特高身材超棒的冷酷学长,英年早婚,名号传遍全校。
然而,室友表示,结不结婚不知道,冷酷一定是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