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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招架不住哥哥的触碰。

仅仅一个深吻,他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

穆林深又何尝不是呢,他牵起怀里人的左手腕,在那脉搏跳动的地方亲了又亲。

唐糖突然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高三参加集训在画室轻生这事…连父母都不知道。

穆林深也没打算瞒唐糖,便把今天和于笙谈话的内容告诉了他。

唐糖揉了揉眼睛,脸上有了一丝困意。他道:“我说呢…总觉得于笙有些眼熟。”

没想到他们是同一批参加集训的学生,那怪不得知道他的事情。

穆林深不敢放开唐糖的左手,他一直盯着血脉清晰没有任何痕迹的白皙手腕,心疼道:“疼吗?”

唐糖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突然笑道:“当时我也挺傻的,用的美术刀… …”

穆林深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神情有些微怒:“还笑?”

唐糖吐了下舌头,随后也看向自己的左手腕。

那里光滑白皙,根本看不出曾经有过伤疤。

当时单纯的他认为去集训,离开学校,就听不到那些恐怖的流言蜚语。

然而在全封闭的画室里,流言更会添油加醋般的发酵。

一直忍耐的唐糖,终究在高压的环境下崩溃了。

“深哥,其实我那时候…也恨过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