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谢榕笑着说。“那天你硬了没?”
李非冷笑:“你说呢。”
“我以为我技术还不错?”
这人转脸就要大言不惭地讲自己战绩,丝毫不知羞耻二字,李非握住他的脚腕儿往后一扽甩到一侧,谢榕本来就吊儿郎当地挂在沙发角上,被扯得踉跄一下单腿跪到对面沙发上,他捂着膝盖呲牙咧嘴,半天抬头道:
“……嘶,多做碗饭行吗?”
李非嘴上没理他,不过转身去厨房炒了个菜熬了锅粥,可能刚刚气氛有些沉,谢榕破天荒没嫌弃地对饭菜挑三拣四。
他几口喝完放下碗要起身,被李非拽了一下坐回凳子上:“没人教你不许剩饭吗?”
谢榕笑笑:“可能幼儿园老师教过,但我好像没上过幼儿园。”
李非夹菜的手一顿,抿抿嘴语气没那么呛了,说:“最后一口是福底,喝了。”
谢榕揉揉手腕儿没反抗,端起碗往下灌。
等喝完看看时间撂下碗去门口穿鞋,看了看门口黑色的行李箱挺没所谓地说:“房间闲着也是闲着,能让我吃顿晚饭就行。”
李非没搭腔抬眼看了看弯着腰的人,问:“去哪儿?”
“半夜十二点,你说我去哪儿?”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非,伸手推开门,一小孩儿背着个包站在门口,是接阮效玉的时候见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