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榕拽下来毛巾冷笑:“鼻子真灵,给狗做得你要吃吗?”
“哪儿来得狗?”他说着房间门就闪出来条缝,一狗窝着身子钻进来凑谢榕脚边儿,除了鼻尖儿浑身土黄,就是那晚捡到的串儿串儿。
“不是送物业了吗?没找到主人?”
“找到主人就不会被送收容所了。”那黄狗转了一圈卧到谢榕腿边,低头去啃他脚上拖鞋的软底,被谢榕拎着后颈皮提溜到一旁,还没脸没皮地蹭回来,谢榕把鞋脱了坐到床边儿。“这狗怎么这么猥琐呢?”
除了张礼他没养过比自己体积小的活物,不过正常人对着些小玩意儿天生容易产生怜悯,但这狗是个例外,谢榕只觉得它烦,这串儿串儿可能就是狗中的地痞流氓鬼见愁。
李非看他躲得那样儿倒不觉得瞌睡了,起了心思逗他:“它见着你觉得亲切,给他起个名以后当你弟弟。”
谢榕冷呵呵地哼哼一声,说:“行啊,就叫李非吧,贱名好养活,李非,出去把门儿带上。”
那狗没应声,他倒被人拉着脖子掼到了床上,李非拿被子把他缠住也一起躺了下去,安静了很大一会儿没有人说话。
“效玉呢?昨天谁送的他?”
“你不能自己问?”
“没问。”他已经很久不知道阮效玉的消息了,尽管几乎是每天都在他身边,但是关于对方的很多事情他都不怎么清楚,可能只是问一句的事儿,但阮效玉不说他也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