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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在这个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大橘又一次办起了演唱会。这是他们一年一度的活动,但每次都不让我参加,今年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地邀请了我。

他们成天蹲在屋顶上号丧似的练嗓,一练就是一宿,大橘还特别贴心地手把手教学:“你要深呼吸,气沉丹田,不要用嗓子,要用下腹发声,懂吗?”

……我不是很懂,猫的丹田在哪里?

这辗转缠绵的曲调实在难学,且一点都不优美,我学了几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就让沈示给听见了,转头就告诉了晏白青。

他老人家听了沈示“成天嗷嗷叫,鬼哭狼嚎的特凄惨”的形容,立马下了判断:“应该是发情了。”

天地良心,我活了五年,按年龄换算比这俩崽子都大,至今不知情为何物,为什么他们要凭空污人清白?

沈小二脸上的一言难尽的尴尬和懵逼交相辉映。他虽然是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上过生理课的非文盲,对自己的身体也有一定了解,但跨物种的情况还真是没有经验:“……不会吧?以前也没见他有什么类似的行为,谁家猫长五年才发情?”

“公三花发育慢,或者干脆不发育。”晏白青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理论,说得跟真的一样,“有些品种的猫也要三五岁才完全发育成熟,都有差异的。”

沈家把我当捕鼠夹养,吃的是剩饭,抓的是椅子腿,沈小二更是没有多少关于科学养猫的知识储备,晏白青敢说,他还真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