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沈小二这才把我那两枚身首异处的蛋蛋拿开了,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脸上还是带着丧尽天良的笑意,“小可怜儿啊,别哭了,回去让晏爸爸给你开罐头。”
我无暇去捋清他口中混乱的辈分关系,只是一听“罐头”,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大橘,我他喵的咬死你!
林医生给开了半个月的药和一些看起来不怎么好吃的营养品,当天下午,沈小二就抱着我和晏白青一起坐车回了县城。
两人下车的时候,晏外婆正在小花园里摆弄她的月季。她听说俩孩子今天带我去看医生,便透过猫包上的小窗口看了看我,笑道:“小不点都这长这么大啦,绝育了也挺好的,公猫手术也不像母猫那么受罪。”
老太太哪儿知道我今天体会的就是小母猫绝育的心酸,因为那该死的“隐睾”,我的肚子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时间到了还得去拆线。
“这几天就不要让他出门玩了。”晏白青交代沈示,“现在这种天伤口不容易感染,但也要小心。”
“嗯。”沈示点点头,“这几天我就让他待我房间里。”
“那我明天放学再去你家看他。”晏白青马上说,“我来给他擦药。”
……我可算是看透了,我在晏少爷眼里就是一个工具喵。
接下来的一星期,我每天都闭门谢客,不用沈示拦着,我也一点儿都不想出门……谁要戴着耻辱圈跟个猫型探照灯一样往外跑?不够丢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