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青忍不住将车速一降再降,最后几乎是蜗牛爬了,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一刻停留。
“这就不行了?”沈示还当他踩不动了,曲起手指在他腰上抓了抓,“不行就换个位置,说了我来……”
他话音未落,晏白青就伸过一只手,将他乱动的手抓了起来。
“别抓。”他沉声道,“痒。”
他说完,却也没放开的意思,单手控制着车把,手指在沈示的手心细细摩挲起来。
手掌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少年人新陈代谢快,说一天能愈合就不带多流一分钟血的,但摸起来手感必然不是很好,带着略显狰狞的粗糙感。
晏白青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天在沈示腿上舔的那一口,那鬼迷心窍的冲动之举让他尝到了一点着实不太够的甜头,像一滴水舍身入了烧开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炸出了更多朝思暮想的渴望来。
他一边任凭思绪颠沛流离地四下乱飘,一边忍不住将沈示的手往上拉了拉,飞快地低下头,用嘴唇在他手心轻轻碰了一下。
沈示额头抵在他背上,只觉得手被他抓着去触到了什么微凉的东西,压根就没多想,只是晃了晃胳膊:“别抓了,我刚上过厕所。”
说完他察觉到晏白青的动作一顿,又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忘洗手了,怎么办啊小洁癖。”
我想,对那天的晏白青来说,比起沈示到底洗没洗手这件事,应该是得逞的小喜悦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