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示正勤勤恳恳地“劳作”着,冷不防被人反手摸了一把,身上的一层薄汗几乎要随着那一激灵集体起飞。
“你这样乱摸可不行。”晏白青扣住他的手,把人按在床上,声音里又带上了一层绵软的鼻音,“还是我来教你吧。”
沈小二听了这句伤人自尊的话,抬腿就要踹他,却被对方抓住脚踝,干脆利落地剥了裤子。
晏白青随手将裤子扔了,蛮横地压过去,掌心覆上,一寸一寸地碾磨起来。也不知是他真有技巧,还是方才对那只手的幻想还在作祟,只两下沈示便被抚得全身酥透,软成一滩四体不勤的春水。
晏白青的表情近在咫尺,少年面目清朗,眸光潋滟,眼底涤荡着翻涌的情潮,深沉而执着。
那是他往后独自走过多少年都无法忘怀的眼神,只来得及看一眼就刻进了骨子里。
沈示又忍不住垂眸,那平日里白得像瓷器般的手泛上一层柔和的粉,色泽像极了沿江道上踏着春风悄然盛放的早樱。
手的主人恬不知耻,摆弄得他双腿发软的同时还在喋喋不休:“认真点儿看,学会了吗?”
“你到底,”沈示咬着牙,在他时轻时重的撩拨下发出破碎的询问,“上哪儿……学的?”
“自己看片儿探索的。”晏白青舔他耳朵,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