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语,任凭沈示横冲直撞,喘息很快变成闷哼,又变成放纵的呻吟,再也收不住。直到全身绵软,四肢百骸过了电似的,他不自觉地偏过头去,让滚烫的唇舌填满口腔。
又涨得难受了,晏白青后退着去顶沈示的胯骨,低声说:“握着我。”
听上去还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
沈示却像没有听见,力度不减分毫,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游走,去揉那点敏感的红,掐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没命地撞。
察觉到他又想偷偷伸手,沈示捉住他手腕按到床单上,用唇去触碰他红透了的耳,再咬上一口:“你知道的,不用碰它也可以。”
“你他妈……”晏白青忍得快崩溃了,紧咬牙关,终于挤出几个字来,“快,操我。”
沈示沿着他的脊椎抚上去,蛮横地将手指放进他口腔,喘息重得似滚动的春雷:“遵命。”
经常锻炼是有好处的,即使只是打养生篮球。
汗水漫湿两人鬓角的发,抽送声响亮悠长,汹涌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温柔而激烈的鞭挞将人弄得口干舌燥。晏白青的呼吸很快就跟不上频率了,呻吟也变成了床上才有的胡言乱语,放肆又浪荡,只想要他快些,再快一些……
最终,他如愿被送上了云端,抽搐着垂下头,颤抖地将呜咽埋进枕头,将对方全盘接收,又眼睁睁看着深色的床单上洒了片星星点点。
一同平息了浪潮,沈示又把人翻来覆去,看他身上的一片不知是抓的还是咬的红痕,轻柔地吻,像一头在收拾自己折腾过猎物的地盘的食肉动物,隐藏好气味方可持续利用。
夜色如水,他们又披着一身狼藉去冲了个澡,沈小四骂骂咧咧,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只可惜无人在意。
情欲褪去,人都变得慵懒起来,连床单都不想换,两人便一同到露台上躺那张还没被开发过的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