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深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反倒被抱得更紧了。
“快松手,屎都要挤出来了。”
“我不介意。”林望鹤说。
“……”
宋云深感到头疼。
等外卖到的时候宋云深都已经饿过劲了,两人相对而座,谁都没有胃口,最后都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就扔掉了。林望鹤少见地主动帮着收拾了餐盒,宋云深有意视而不见。
“等下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他说。
林望鹤擦桌子的手顿了顿,空气瞬间冷凝。
他没有回答,宋云深便主动开始着手收拾,林望鹤攥紧拳头,忽然开口:“不用了,你都扔了吧。”
宋云深抬头,林望鹤放下抹布,洗干净手,只拿了手提电脑出门了。门被“嘭”的一声摔上,把火锅从睡梦中震醒。它茫然地抬起头,看不到林望鹤的身影,疑惑地叫了一声。
宋云深倚着墙站着,对它说:“以后你就只有一个爹了,记住了吗?”
声音很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火锅听不懂,开始满屋子找人。所有角落都找遍也没找到,它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已经不在这里了,不禁变得慌乱起来,一连串打翻不少东西。
满室狼藉里,宋云深缓缓地滑坐到地板上,忽而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无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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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林望鹤没有来上班。
本是最想看见的情况,可眼下他只觉恍惚,一上午心不在焉,连带着接电话时都会控制不住地走神。
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