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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我跟这三个人搞的频率大概是于星筑>唐朝>>张虞年,而前两个基本都是体直口更直的类型,尤其是某个小碧池,在家性致上来的时候直接扑过来咬我的小鸟都是常有的事;只有闷骚如张教授才会把自己馋鸟的心思藏着掖着,每次夜里找我打炮时都得犹豫好久,而一旦被别人捷足先登,就只能回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凄凉地吃自助餐。

虽然我不抽烟,此时却真的很想点一根烟来缓缓自己的心情,再语重心长地跟张教授讲一点成年人的大道理。

“老张啊,其实吧,”我挠挠头,看着他正色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点那方面的需求再正常不过了;平时有需求你就直接开口嘛,我身体很好,平时也有在保养,多搞几次完全没问题的。”

说罢我思索了一下,觉得这话说得还不算通俗易懂,便摆出牧马人的口气道:“老张,你要小鸟不要;你要小鸟,只要你开金口,我这就给你送来。”

张虞年:“……”

这话说得,连我自己也感觉很委屈。

闷骚个什么劲儿啊,馋鸟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馋鸟了呢;要不是今天忽然突发奇想试这么一试,这会儿不又得可怜兮兮地吃自助餐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真诚,张教授沉默了一会儿,眼底似乎闪烁了一下;最后却还是别过头去,平静道:“做不做,不做就算了。”

……

嗬,小样儿还挺倔。

我现在说不做,你忍得了吗。

我哼了一声,决定暂时不跟某教授计较这些,拿出套套里配套的润滑油抹进那饥渴的小菊花,然后给自己的小鸟穿好防护服,抓住那还在微颤的直男屁股,稳稳地操了进去。

第09章

不得不说张教授的小菊花和我的小鸟兼容性其实挺不错,此时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套子快感有限,却也能感受得到里面的滚烫和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