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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的药房买了我的好朋友马应龙之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勉强把修改后的方案发到甲方爸爸的邮箱,我拉紧窗帘,又关上光线过于明朗的大灯,只留了床头一盏橘黄的小台灯开着,然后深吸一口气拿出推药器,打算自己动手抹药。

这种简直像在搞自己小菊花的动作显然过于羞耻,完全不符合我一贯的总攻气质,令我在害臊之余,居然还隐约觉得有点刺激;我试探着弄了半天,也没能推到正确的地方,不免郁闷起来。

正想换个更方便点的姿势来深入工作时,被我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我勉强抽出一只手来看了一眼,发觉居然是某教授。

张虞年:在吗?

我艰难地伸出一根指头在屏幕上戳了两下:在。

张虞年:一个人?

……

我对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迟钝地明白过来。

敢情是早上那会儿还没能吃饱的张教授又馋鸟了。

我眼神一凛,看看自己休息过后再度威武起来的小鸟,又看看股间还凄惨地等着马应龙安慰的小菊花,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做出了选择。

算了,马应龙随时都能与我的小菊花亲热,张教授可是好难得才馋上一次,不把人家喂饱了怎么行。

正想赶紧提上裤子乖乖地去给老张送鸟的时候,门开了。

我一惊,以为是张虞年就这么过来了;哪知门口沉着脸走进来的,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唐朝唐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