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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唐朝并没有趁机嘲笑我,只是拿起一边的马应龙看了看,从里面取出一个干净的指套来戴上,然后又分开我的双腿,朝我的小菊花摸了过去。

我的眼神倏然恢复清明,警惕道:“你干嘛?!”

“帮你抹药啊。”唐朝抬头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看你刚刚的样子,肯定还没抹进去,这玩意儿最好还是得有人帮忙才行;不然还能是什么,以为我要操你吗?”

“……”

我窘迫地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这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是便毫不客气地铺展开自己的四肢,换了个更清晰些的角度方便他去观察我的小菊花;因为已经破罐子破摔,倒也懒得再跟他扭捏,大爷似的只等着他伺候了。

唐朝微挑起眉,似乎觉得我有点好笑;视线又投向我的两股之间时,眼里却浮出了一丝稍纵即逝的为难。

我这才反应过来。

差点忘了,这家伙现在恐菊。

我挠挠头,善解人意地小声道:“那个,如果你不行的话……不要勉强自己,我其实可以的……”

“闭嘴。”唐朝皱着眉,手指坚定不移地探向了我的小菊花。

……

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菊花被清凉的药膏敷上,感觉倒是挺舒服;虽然免不得有些许微妙的异物感,但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我看着唐朝灯光下英俊的侧影,有些悲伤地叹了口气。

其实在零号普遍苦鸟的基圈,一号虽少,但还是有一些的;真正少之又少的,是万年纯一。

毕竟同样身为基佬,菊花搞得多了,就难免好奇被搞会是个什么感觉,就像当初的唐朝,一旦尝过鸟的滋味,从此就恐菊恐到不举也说不定;而我现在之所以还是纯一号,是因为深知以自己的外形条件,如果做了零号,就肯定会是那种生来无一无靠、到头来只能找个姐妹来互磨的基圈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