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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忌着我身后那朵还被马应龙统治着的小菊花,唐朝爽过之后也没想再要第二回 ,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床上抽着事后烟,任我还欲求不满地挂在他身上,伸出手来四处揩油。

我玩着他胯下沉甸甸的巨鸟,手指又不规矩地伸到内裤里,去摸他后面那朵热热的小菊花。

刚刚才吃过鸟的地方还有些湿润,穴口带着软绵绵的弹性,实在很能勾起人的欲望。

虽然唐朝做一号多年,小菊花也只在我这里使用过,却出乎意料的很有做零号的天赋;再加上他那强壮却不魁梧的体型、俊毅却不粗犷的长相,如果他真的决绝到从此作为零号去混,可能也不乏会有喜欢他这款的一号。

想到这里,我低头看看自己那尺寸实在谈不上有多傲人的小鸟,忽然冒出了一个疑问:“唐朝啊,你们工作室平时也没少和各种大鸟的外国人打交道,就从来没有过跟别的一号试试的想法吗?”

“没有。”唐朝答得很干脆,“我的菊花认主,你的小鸟就很棒了,没有去找其他鸟的打算。”

“……”

我听得心花怒放。

虽然我没什么处女情节,也不觉得应该要求炮友为自己守身如玉,但能听到这样的夸奖和保证,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算来我这几个同居人都还算靠谱,常人面前一副性冷淡模样的张教授不必多说,于星筑更是当年被我从熊姐那里带出来以后,压根儿就没在基圈混过;本来以为唐朝说不定会是最早觅到良人、离开我们搬出去的那个,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

然后我看着唐朝那根还在沉睡的巨鸟发了会儿呆,有些紧张地又道:

“那如果……如果以后你的恐菊症好了,你会回去搞那些旧情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