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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飘忽不定地游离在电脑和手机屏幕之间,不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犹豫着打开了朋友圈。
唐朝在芬兰转了机,落地的时候发了个定位,然后给我报了个平安之后就没有下文了;他在工作的时候一向很专注,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他,翻了翻他之前更新的那些照片后,便又放下手机继续敲起键盘来。
到了饭点我慢吞吞地走向厨房,张虞年不在,于星筑正坐在餐桌边啃着自己的炸鸡外卖;见我过来便招招手,起身去给我倒了杯饮料。
唐朝这一走,吃惯了大厨手艺的我也没什么做饭的心思,这几天都是和于星筑一起吃外卖。而张教授在经历了那惨绝人寰的一夜之后,现在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三餐基本也是在学校食堂解决的;不过好在张虞年没什么搬走的意思,偶尔白天看到他时,看起来也已经平静了许多。
我看于星筑,于星筑心事重重地撕着手里的鸡腿。
看来这几天举止反常的也不止我一个。本以为平日里看不惯的唐朝走后,于星筑应该会兴奋得开瓶红酒才对,毕竟馋鸟的人又少了一个,而闷骚的张教授又不敢明着抢鸟,理论上他终于可以趁此机会光明正大地霸占我的鸟,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可他这几天非但没有来找我搞,看起来还总是一副深沉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在密谋着什么鬼主意。
“一一。”
“嗯?”
我抬起头,于星筑似乎犹豫了一下,扯张纸巾来擦擦嘴角,试探般小声道:“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不明所以道:“万圣节?”
说罢忽然紧张了一下。还好甲方爸爸的万圣节企划我上个月就交了,眼下的活儿这三天也都做得七七八八,不出意外接下来的一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