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星筑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年轻的禁欲派斯文教授本身就是一个很想让人把他绑起来好好欺负的存在,不难理解看起来让人有强煎欲的说法;只是这所谓的被强煎欲,就实在处于我这种一号选手的知识盲区了。
于是我肃然起敬,虚心请教道:“此话怎讲?”
“王一一,你根本不懂零号的心。”于星筑恨铁不成钢似的瞥了我一眼,叹气道,“你刚刚没注意到吗?他硬了啊。”
嗯……
嗯??
啥???!!
我惊呆了。
“就他刚才遮遮掩掩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我这个角度看见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于星筑微眯起眼睛,唏嘘着道,“没想到张教授的鸟还挺大的。你说他到底是看见你女装的样子硬了,还是被自己危险的想法给脑补硬了?”
我抽着嘴角道:“怎么可能……”
“要不要打个赌?”于星筑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道,“你现在就这个样子去他房间,进去二话不说把他绑好一顿操,逼他喊哥哥叫爸爸,他没爽到算我输。”
说着又啧了一声,双眼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意味深长道:
“我猜张教授肯定是那种表面上看着性冷淡,暗地里却骚到不行、甚至会偷偷买女用跳蛋和情趣服玩自己的类型。”
——丁点不错。
听于星筑这么说,我已经略略安下心来,先前想一头撞死的尴尬感也随之消散了许多,实在很想夸赞一番面前的小机灵鬼料事如神,但又觉得眼下的气氛显然十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