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勾魂似的朝我瞥了一眼。
我略显慌乱地低下头去,掩饰着道:“没、没什么。”
……
……
怎么回事儿。
这不应该啊。
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低头看着自己努力地撸了几十个来回、也依然没有半点动静的小鸟,冷汗从额头上滴落的同时,眼神也愈发地萧索起来。
想我王一一叱咤东城好几载,向来只有小菊花被我的小鸟日到求饶的份,无论一晚上多少次,拥有钢铁般意志的王小鸟也永不怯场,我还以为等它光荣退休至少也得是六十岁之后的事;哪知却在这突如其来的某月某日,彻底跟我这个倒霉的主人罢了工。
难道这就是对我年纪轻轻就日了太多小菊花的惩罚吗?
我看着镜子里洗过澡后也难掩一脸衰样的自己,以及胯下那根本来就不算很伟岸、此时看起来便更显柔弱可怜的小鸟,半晌扶住冰凉的墙面,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
错觉吧,这一定是错觉。
扯了块浴巾遮住状态不太对头的小鸟,犹豫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时,眼前的俊男果真已经玉体横陈地等在了床上,一根巨鸟明晃晃地杵在那里,而他也正屈起一条腿专注地开发着自己的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