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朝无奈地摸上我的脑袋,开口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会议室门外的走廊间却忽然传来了高跟鞋由远至近的响声。
我赶紧从唐朝怀里跳出来,看到果然是秘书小姐姐走了进来,也不知道低声跟唐朝报告了什么,他俊眉一挑,看起来有几分头疼的意思。
知道讨论起工作的两个人没什么让我插话的余地,我便只安静地拉开会议桌边的椅子坐下来,听着两个人的交谈声发了会儿呆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信。
话痨如于星筑自然每天都会给我发一大堆毫无营养的问候和黄皮耗子的表情,我知道他很想我,估计这会儿也在哀怨地诅咒我那个并不存在的二舅姥爷;然而已经成了社会人的皮卡丘总归是比上学的时候懂事些,所以哀怨归哀怨,倒也没有因此而抱怨些什么。
而和张教授的对话框则显得简单多了,在我简单地表示要回乡下探亲、那里没网信号不好可能会待上一段时间陪陪老人家后,他只在一个星期前和三天前给我发了两条内容不明的消息,还都在我没来得及看到之间就撤了回去。
跟已经从闷骚变明骚的张教授在一起了这么久,我当然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年下纯情王一一了,知道那些被他撤回的内容其实一点也不重要,他想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馋鸟了。
……可以说,除了已经对性生活不再那么热衷的唐朝之外,我的小鸟罢工这件事对家里剩下的三个人都是毫无疑问的酷刑。
张教授倒是还知道买点玩具来安慰一下自己,然而某个看起来风流银荡、实则意外纯情的小碧池却从来不屑于这么搞;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除了一一的小鸟之外,任何东西都没有资格探访仙女的菊花,哪怕是可以解他燃菊之急的假小鸟。
虽然以前也有过一个多月没有小鸟滋润的情况,但那时他好歹已经做好了这辈子都没有小鸟疼爱的准备,心态自然不是现在能比的。
从唐朝口中听说了他在家里恍恍惚惚的悲情模样,我抽了下鼻子,觉得有点心疼,但又毫无办法。
为了我一号的尊严,让大老婆见笑也就算了,又怎么能让小老婆也得知这种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