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星筑颤抖了一下,我眨眨眼睛,干笑道:“老婆,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你还没有公开出柜,现在的社会好像也没有开放到能接受这样的多角关系……”
听到我叫他老婆,张虞年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
他放下手中的马克杯,又扫了一眼电脑屏幕,淡淡道:“有什么难以接受的?觉得这种关系不伦,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一你这样的福气,现实生活中连一个爱自己的人都没有,才会看有很多人爱的人不顺眼。”
我:“……”
我肃然起敬,觉得不愧是我们几个当中读书最多的三老婆,说话就是中听。
真难以想象曾经的张教授还是个绝对守序中立的恐同直男,如今居然能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果然是我这个家主熏陶有方。
话虽如此,即便他破罐子破摔选择社会性死亡,我和于星筑也不能放任他一个大人这么折腾,感动过后还是看着眼前持续滚动的帖子,陷入了沉默。
其实这种事可大可小,于网民而言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场谈资,可能绝大多数吃瓜的人并没有那么大的恶意;只是看着那些嘴贱的黑粉还在不停地散播着对于星筑的人身攻击,我知道虽然他不说,但心里一定很难受,自己也觉得很心疼。
我叹了口气,把多灾多难的皮卡丘一把拉到怀里,正想说点什么来安慰的时候,身边一直没有发话的唐朝却拿过了我的鼠标,滑动页面又看了两眼之后,忽然沉声道:
“不用这么麻烦,他们让你声明你就非得声明吗?谁还不能有个私生活了?这事儿被放大到这种程度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动不动就叫别人自证清白,合该惯着他们?”
见于星筑愣了一下,唐朝便指向他微博评论区的几个id,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