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清楚,跟天鹤宗合作,一般情况金可染是不会出手,如此弟子的安危也能得到最大的保障了。
但,金可染拒绝了,言语间有着不耐烦:“我天鹤宗又不是奶妈子,要照顾你们这一个个的宗门。”
“刚我就说过了,只要不犯到我手里,我是不会做什么的。”
金可染的实力强悍,又没谁确切的知道她究竟有多强,又有多少底牌。
因此在场的人再是不满和恼恨,也不敢有一丁点儿的表态,反倒还得道歉。
“可染真人与谭家的关系,挺好的?”夏武突兀的冒了这么一句。
金可染睥睨着他,满眼讽刺:“我说夏武,你憋了这么久,终于是问出这句话了啊。”
“要是你再不问,我都要待不下去了。”
夏武的心里再是恨不得金可染死,面上也是端着和善的笑意:“瞧可染真人这话说的,不止是我好奇,大伙儿都不好奇。”
“夏宗主可不要代表我们所有人。”
郭曼撇了撇嘴,毫不客气的怼他:“我合欢门对此事毫不感兴趣,也不在意可染真人与谁交好,我合欢门又不是要对可染真人做什么。”
夏武十分讨厌合欢门,闻言用长辈看晚辈的眼神看她:“是我的错。”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这样,有朝气又活泼,我们都老了,不得不服输啊。”
听懂的郭曼呵呵了两声,无视掉周围异样的眼神:“夏宗主既是知道自己老了,那还一个人霸占着赤羽宗所有的大权做什么,不分给那些长老峰主一点儿权力?”
“要我说,夏宗主你是真虚伪,一边当着老好人,说什么要对赤羽宗整个宗门好,一边却霸占了赤羽宗所有的大权,谁敢不服你,只有死路一条。”
也是赤羽宗实力强横,夏武又手握大权,他人便是有所不满,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夏武是真没想到,郭曼一个晚辈,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如此大的难堪。
他面染薄怒,重重的拍打了下椅子扶手:“薛汀兰是怎么教导徒弟的,竟是如此没尊卑!”
郭曼是一点儿不带怂的,抱臂凉凉的看着他:“夏宗主可莫要玷污了家师的名讳。”
“光是听着你喊家师的名字,我便恶心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