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不高明也没有用,因为没有人会在花园里谈论正事。但萧念知道这监听器的本意不是用来监听,而是用来示威。
它用来向一个曾经最喜欢花儿,愿对花园里的花吐露一切的愚蠢oga发出最直白的嘲笑。
“安良啊。”
萧念随手将花扔进垃圾桶,把监听器放在桌子上,打开卧室的投影屏。
电视上是几年前的一个老频道重播,里面的alpha专家大放厥词:“oga就应该乖乖待在家里相夫教子!那些想要事业的oga都不过是想让自己显得特殊罢了,殊不知alpha根本不喜欢他们。”
“是啊。”坐在另一端的优雅oga说:“oga本身就应该柔弱娇软,这样才能获得alpha的喜爱。”
萧念坐在床边,认认真真地看完了那一档节目,闪动的屏幕冷光映照出他面无表情的脸。
而监听器依旧被他摆放在桌子上,就像是一种无声的警醒。
。
第二天一早萧念就先起来给厉返做了早饭,又顺便去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等他再回到餐厅就看到厉返已经吃完了,正在笨拙地研究着洗碗机。
“您放在那里就好!我来就行了。”萧念赶快去将盘子接过,放进洗碗机按下按钮。
“你好像……很熟悉。不会觉得麻烦吗?”厉返有些尴尬,他昨天看遍了星网上如何讨好oga的贴子,但大多都是在开黄腔,少数也只是说多给钱,多陪伴什么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