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这后院应该没有人来吧?虽然有点冷,但其实上次在柚子林里我就想这么做了。”
闻让惯性“啪”的一掌打在对方下颚上,任谁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就这么说出来吧。
“跟你说件我以前大学的旧事。”
“我大学的时候,和三个舍友去喝酒,我们舍长喝高了,然后一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酒瓶口上,反正酒瓶口就对准了那里似的,当时我也醉了不知道那晚后续怎么样了,结果第二天我们醒来后看见我们舍长和另一个舍友同躺在一块。”
“我们舍长手捂着屁股,依偎在床角看着那个舍友,任凭那个舍友怎么解释他自己也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舍长怎么都不说话,最后我们舍长‘啪’的一巴掌打在那个舍友脸上,骂了他一句没有担当,那个舍友就莫名其妙默认了。”
“所以,你往后每打我一巴掌,我都要对你担当一次。”
闻让听得又气又羞,立马起身,贺十申仰躺在地上还笑了好一会才爬起来跟上对方的脚步。
“哎,别走嘛,我还有其他故事,你要不要听。”
贺十申挽住对方的胳膊,按常理的开始喋喋不休。
“我记得我上大学那会,有门课是讲人与自然的,然后就谈到了鼠疫问题,老师说,如果一艘船上,不小心混入一只老鼠,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老鼠每年可以生育5-8次,第一次可以生个七八只,然后幼鼠2-4个月后又可以开始繁殖。”
“这样循环繁殖的话,一艘船不出一个月就会被老鼠所侵占,我们感到唏嘘不已。结果有个比较清醒的兄弟站了起来说:‘老师,一只老鼠如何繁殖’……”
闻让不理解贺十申怎么只能记住这种没有笑点的破事,但还是牵强的陪他笑了笑。
“哎,还有啊,我有个外国朋友,他是个无神论者,非常相信科学,直到后来他结婚了,他才相信世界上还有地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