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犹豫着躲过他的抚摸。
每天周凝去上班的时候,他都有偷偷试着练习,结果却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心理压力越来越大,现在在周凝过于期待的眼神中,更觉得喉咙发紧。
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抿抿唇,摇头。
连试一下都不愿意呀,哪怕是做个口型呢。
“没关系。”周凝还是马上说,“是我喝多了胡说八道,别往心里去。”
林晚抬眸,正好撞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对不起。他打着手势。
周凝第一次吻他喉结的时候,他就把这归结为一种暗示,然后自顾自地陷入自责的漩涡中。
其实周凝喜欢亲脖子只是因为那里长得好看,而且每次他都会眯着眼很享受的样子,小眉头微微皱着,很欲。
“不用道歉,”周凝揉着他的头发,“笨蛋,永远不用和我道歉。”
看林晚自责的神情,反过来安慰他,“是我不对,知道你不会说还逼你……”
不是,不是,没有逼我。
林晚着急地摆着小手,周凝越是处处让着他,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心里就越不好受,眼下都染了圈淡淡的粉:我不是天生不会说话。
周凝神色一滞,“那是为什么?怎么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