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靖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小玫瑰已经主动求着他肏快一些,他再吊着托着也不算敞亮,下身撵着丁晚肠壁上的腺体就去了。
没有什么比一个器大活好的床伴儿更让人满足了,如果有,那就两个一起上。
连翊那股子疯劲还没过去,不但身下肏得用力,还担心丁晚再次和他哥有什么眼神交流,钳住丁晚的下巴,只允许对方看着自己。但凡丁晚有一点眼神飘忽,他便惩罚似的咬住丁晚的唇角,直至丁晚嘶嘶吸气向他求饶为止。
连靖懒得去理会连翊那般小屁孩儿脾气,尽忠职守地充当着一个“打桩机”,连丁晚如何要求快了慢了他也不去回应,每每进入都朝着最能让丁晚丢盔卸甲那点顶去。
全身上下各处弱点都被这两个人男人掌控着,丁晚毫无反抗之力。所有的反应都不及他主动加工,就反馈到连靖和连翊眼前。
呻吟声婉转动听,混着些许带哭腔的骚话,惹得连翊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身后括约肌恋恋不舍地挽留着连靖的肉茎,蝴蝶骨因情动缓缓扇动着,好似真的幻化了一只蝴蝶呈现在眼前似的。
连靖俯身在丁晚脊背上留下几枚粉红的吻痕,凑到丁晚耳边玩味地问:“要不要猜猜我和你金主,谁先射?”
“一起……唔……你们一起……射给我……射满嗯……”
丁晚这话根本算不得恭维,他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所有的回答都是下意识。反倒是连翊年轻禁不住撩,将连靖这话视做挑衅。
他故意放慢了肏弄丁晚的速度,像是非要撑到他哥射完才行。
殊不知是丁晚床技过人,还是连翊第一次和他哥在这种时候近距离接触——两个人的阴茎仅隔着一层肉壁,在丁晚体内可能相互触碰了不知道多少次——又或是连靖在这之前已经被丁晚口射过一次。
连翊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先连靖一步在丁晚体内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