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俱是舒爽得喟叹出声。
什么主权不主权的,此刻俨然已经不重要,人生苦短,自当及时行乐。
这边二人在床上胡作非为,连靖却在忙连翊此次出差拿回来的合作的后续事宜,桌上的文件堆成了山。
有公司相关,也有贺川调查到的关于20年前a市儿童拐卖案的线索。
世人只知道连家的连靖和连翊两兄弟,连家父母早亡,连翊是被连靖一手带大的。却不知连家其实还有一个叫连屿的女孩,和连翊是龙凤胎,比连翊早出生了三分钟而已。
连靖对这个小妹记忆不多,因为自打这对弟弟妹妹出生,父母便让他接触弟弟更多一点,妹妹的一切事宜都有母亲亲力亲为,从不叫他这个大哥靠前。
依着贺川的建议,他回父母住的老房子那边翻出了一本旧得发黄的相册,试图找到一些可以确定连屿身份的标志。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仔细翻找了连屿照片之后,他发现他的小妹右边眉头有一颗血红色的小痣,因为被眉毛遮盖,加上照片不甚清晰,所以看得并不清楚。
“刚发现,你眉毛这怎么有个疤?”
一场性事才结束,连翊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未从丁晚的体内抽出。连翊宽大的身躯几乎将丁晚罩了严实,他欣赏着高潮余韵后更添风情的丁晚,看着对方前胸颈后被自己种满的吻痕,情不自禁地在丁晚眉心印下一吻。
丁晚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很快便恢复如常,低声道:“小时候磕桌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