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疲软状态下,连靖的阴茎也足够让人羡慕的。丁晚含得有些辛苦,没有外力支撑,他吞吐不了几次,阴茎便调皮地跑出口腔,加之本就闷在被子里不透气,丁晚闹了个满头大汗。
而正在被服侍的连靖,因为遭受生理快感和视觉的双重冲击,哪里还装得下去。
丁晚一心对付面前的性器,全然忽略了被子外面的变化,待他被连靖隔着被子按住脖颈时,他才知道,原来连靖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连靖打开床头灯,一把掀开被子,暴露出在他身下作恶的小坏蛋。
“靖哥……”丁晚宛若一个做坏事被发现的孩子,眼神飘忽躲闪,尴尬道,“你,你醒啦?”
“你这样我再不醒,那我就离瘫痪不远了。”连靖开了个玩笑,他抓着丁晚的手让人趴到他身上,“我想着你正在连翊那乐不思蜀,就先睡了,没想到啊,你这朵带刺的玫瑰连个好觉都不让我睡?”
连靖这话说得夹枪带棒,酸得丁晚牙都要软了。
“没有。”丁晚摇摇头,又讨好地凑上去吻了吻连靖的嘴唇,“我洗完澡就过来了,没想着把你吵醒。”
“过来干什么?”连靖笑着问。
丁晚嘿嘿一笑:“过来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