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发生了什么。至于究竟是什么事,我并没有追问。我的好奇心还没有旺盛到那种程度。
相应地,如果有人哪天感觉了我在隐瞒些难以启齿的事,我也希望他加以不追问。我是那种倾向于保留秘密,通常也不刻意求索秘密的人。
“然后啊——凉治,你要不要一起到漫展的摊位上去呢?”
在我们讨论完下周绘制原稿时的细节、我也开始将草稿拾掇整理到一块,心想着也是时候睡觉时,美海忽然问我。
“我不要。”
相同的问题,之前几次绘制同人志期间她就问过我,我的回答也固定不变。
在她看来,我作为全权包揽作画的人理应露个面。但一个十五岁左右的高中男生站在bl本摊位前——这怎么说也怪过头了。
“不然这样吧!你也不用站在摊位前……远远地看着,实在不行就在场子里逛逛——”
美海似乎还没有放弃。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以夸张地拉长的声音喊着。我则装作嫌恶地甩掉她。
“好了,不要再玩了,我的睡觉时间到了!”
我将美海推出房间,这时我才隐约闻到酒味。按理说美海自从上了大学后就装作不能喝酒,怎么会有酒味?大概是我的错觉吧;还是说——真的是酒味?
我在相信逻辑还是感知之间摇摆。入睡前的一个小时中,我的意识因此一直保持着清醒。
——
周一早晨第一节 课下课后,我穿过走廊,第一次去真澄班上找他。
我来的目的是归还他遗失在我家的钱包,一天之前,他忽然发le说自己的钱包不见了,思来想去,最有可能落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