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看到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秉持多说多错的原则尽量不与他交谈,可在晚饭时他忽然开口,聊到我的学业。
这恰恰是我所还不了口的领域——那段时间,我的确怠慢了学习。父亲教训我时我只有点头,其余什么都说不出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真澄微微皱起眉,同情地看着我。
隔了一会儿,他又稍稍将头倾向一侧,作出思考的样子:“那,山岸的想法如何?近期要将重心转到学习上吗?”
“我只能这么做了。”
“怎么样?应付得过来吗?”
“老实说,挺麻烦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画画。上课时,闲暇时。这也不是我勤奋,因为人好与干正事的状态是截然不同的,对我来说画画就是放松。
有时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漫画,还是只是将这当成了一个逃避手段了。
这几天我开始捡起自己没听的那些知识,回头看因为疏于学业,不懂的东西已经堆积如山。
而我眼下除了硬着头皮学下去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那么,要我来帮忙吗?”
“什么?”
真澄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在说笑。可是,「帮忙」?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