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可要比你帅得多太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
真澄没有再说话。他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结果果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他是疲惫得困倦得过了头,入睡飞快。我则坐到书桌跟前,开始完成周末的功课。
——
我不自觉地想要望向身后。
说得直白点,就好像脑子上有几只虫子在爬一般——我开始觉得坐立不安。
这感觉可真糟。我用余光看向真澄,他的确睡着了。是做了好梦吧!他看上去十分平静。
——我有一点想要观察真澄的脸,神使鬼差地从椅子上起身。
我感到心跳加速。我深知我只是想看他,并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但又确确实实地明白自己正在做一件错得离谱的事情。换做平时,我是断然不敢这样的。
真澄平躺在我跟前,双目紧闭,脚上穿着一双棉织的白色短袜,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像具电量耗尽的机械。
我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想不到。我甚至感觉熟睡中的真澄像是处于地震中一般颠簸着,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因为我太紧张了,浑身都在抖。
对温度的感应也变得迟钝,像是被封进了树脂中,行动和知觉都不属于我自己。
……这是逃避责任的说法,自诩理智的我多少还是能分辨出这点来的。
对于一个赌徒而言,越是自责于没有自控力多数时候意味着此人陷得越深。
自责,但是——毫不悔改。就像是一边默念神佛的名字一边杀人,眼下我着虚伪的愧疚仿佛也只是说给冥冥之中的某些事物听的。可我发誓我只是想看看……
……
我仅仅是想要细看真澄的脸而已。我在烦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