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他知道这个乐队,我更惊讶于他将我们谈话时的一个小细节记得如此清楚。
“那、那我下一首就唱他们的歌……”
“嗯。”
见真澄点头,我快步窜到点歌的屏幕跟前,挑挑拣拣好一阵子,最终决定唱那首名为《リンダ リンダ(ldalda)》的名曲。
【想要像沟鼠一样美丽】
【那是照片所拍不出的美】
【想要像沟鼠一样比任何人都要温柔】
【想要像沟鼠一样比任何事物都要温暖】
我唱歌五音不全,只是喜欢这种自由地大声吼叫的感觉。唱到一半,不经意间我望见真澄,忽然觉得脸颊发烫。
那首歌的副歌是一连好些个「lda」,听上去就好像是在唱「darlg」一样。
只有我与真澄两人,这表白一般的氛围、表白一般的话语——
想到这里,我心头不由窜出一丝慌乱,声音也颤抖了。真澄对此一无所知,他就正对我坐着,神态自若地听着我唱歌。
这首歌的每个字都算得上是我的心声——我希望真澄明白吗?
是的,理所当然!之所以无法说出心意,是因为害怕被他拒绝。
那要等到何时呢?一边唱着歌,脑海之中,这问题也就自然而然浮上心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