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跟魏城朝一五一十说完他们之前所讨论的东西,却仍觉得思路模糊不清,有些无从下手。
六人目前倒是能理清一点东西,他们猜测楼下书房的主人应该就是将男孩关进笼子的罪魁祸首。
至于为什么要对男孩进行,那个人在《维纳斯的诞生》背面写得很清楚了。
——笑容牵动我的情?欲,应当承载我所有的感性与冲动之举。
但结合楼层上下的发现,无论怎么品读,六人都觉得这就是一个变?态?恋?童?癖。
别扯什么高尚跨越年龄的爱情,要真是如此还能把男孩锁起来并下手?这分明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畜生。
三位奔三的老相识倒是难得统一战线,对其辱骂了一番。
魏城朝何臻主要负责骂,前者表情丰富语气多变,后者时刻板着一张脸,傅言川负责简短而有力地应和,活像个捧哏的。后来魏城朝仍觉得不解气硬把另外三个人拉进来骂。
等到气消了他才问:“你们楼下还有什么?”
“办公桌、电脑、书柜、衣柜还有之前用来通话的座机。”
魏城朝扯了扯挡住两人的铁栏杆,挑起缠绕在上面的铁链,露出密码锁。他问:“有找到什么小东西吗?”
“没有。”少年一顿,随即反应过来,“你们这边缺什么吗?”
缺什么?
楼上剩下两人一头雾水。
他们目前还只找到一把钥匙,正好能拿来打开衣柜,打开就看见正在低头交谈的少年。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有镣铐吗?”魏城朝问。
何臻疑惑皱起眉,小声重复了一遍:“镣铐?”他把字拖长,像是在细细咀嚼这个词。
“不是有笼子了吗?已经符合「笼中」这个条件了,没有必要再用手铐。”陆沉说。
确实,如果真要把男孩囚禁阁楼里,当前条件已经足够,不需要多此一举。
几人都有几分质疑,唯独傅言川趁他们讨论的间隙手撑着下巴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