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几秒,沈玉楼的笑便僵住了,要说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
他看见了在陆沉身后的傅言川。
傅言川神色自若,揉了一把陆沉松软的头发,说话时带着笑意,“怎么堵在这儿。”
他抬眼,显然也发现了楞在原地的沈玉楼。
目光交接不过刹那,沈玉楼便败下阵来。
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窘迫道:“没什么,回家注意安全,我先走了。”离开的背影说是仓皇也不为过。
陆沉留都留不住,迷惑不解地问:“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走了?”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往外走。
傅言川索性趁陆沉还没察觉到时装傻充愣:“不知道——你先去,等会收拾完在楼下汇合。”
“诶,行。”
话说完,他们分开各自收拾东西,等到汇合时差不多十一点,两人一起把行李放到尾箱,这次活动也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结束。
傅言川为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结果车一发动陆沉就后悔了。
他应该自己回去的,或者坐后头也好。
这狭小到连呼吸都无处遁形的二人空间,把陆沉心都提到嗓子眼,表面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
他手心紧张到流汗,胸口闷闷的,好像突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开口舌头就打结,他恨铁不成钢地狠狠一咬,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为什么会这样呢,陆沉归结为因为心里有话却得忍住不说出口,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折磨,心里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