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陆沉蹙眉,加快了脚底的速度:“这很严肃。我现在脑子是乱的,得靠下半身才能思考。”

他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完全不熟悉,左顾右盼找酒店。

“难怪刚才感觉硌得慌。”

陆沉分神回答:“你感觉错了,那不是。”

“那是什么?”

刚要脱口而出,他神色一顿,想了想,“避?孕?套。”

大概是太心急,陆沉口不择言,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嘴里吐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词。

直到关门后骤然被圈在门口亲到头晕目眩,才隐约想起自己说错过话。

衣物分明还老老实实穿在身上,却已经皱得不像话。摔在床上的刺痛感如此清晰地传过来,陆沉揉了揉眼尾,发现傅言川衬衫衣领最上面两颗扣子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掉了。

陆沉鬼使神差就着衣领把傅言川扯到自己眼前来。

不过毫厘距离之间,暧昧发了疯似的弥散。

理智所剩无几,徒劳地兀自挣扎。

箭在弦上,陆沉却没了动作,用一对勾人的含情眼,就这么静静把人看着。

直到睑间那颗痣被吻得颤了一下。

陆沉粲然而笑:“七夕快乐。”

“嗯。”傅言川的声音已经低得不像话,“七夕快乐。”

陆沉松手摸了摸,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毛绒小盒子,在傅言川面前摊开手。

亮蓝色,四四方方,不到一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