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悔嘴唇发抖,愤怒的薄红从脖颈蔓延到脸颊:“我不信。”

江汜没想到他对这份报告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摇了摇头:“爱信不信。”

郑悔转身便走。

江汜刚刚想起,这就是那天他在食堂遇到的oga。

江汜和他唯一的对话就是,他问自己给舍友带饭吗。江汜说嗯。

只出现了这三个人。既然他单方面和江汜不对付,那么肯定是窦惊澜那边的事,可能是对窦惊澜有好感的人。

至于缩印,江汜本来想打印一些关于alpha的常识知识,本意是补充一下自己的记忆空缺,方便携带,他不想老是盯着手机。

没想到打印店的老板把他夹在里面的露出来个标题的那份豆包的报告弄在一起印,更没想到这会儿用上了。

料到郑悔也不会仔细看。

江汜没追,落后郑悔两步,用oga听不见的声音不轻不重道:“还是好怪异。”

这oga看起来一脸营养不良,瘦得像是被虐待了,一副被自己信息素扎到的样子。

江汜摸了摸自己颈后的抑制贴片。

他也没揭掉啊?

考试结束,郑悔步子飞快。

江汜看都没看他一眼,悠闲地哼着歌出门。

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珍珠灰的天离地异常近,灰亮的云层在高空飞速滚动。

雨没有停,下得不小,细密的雨丝洋洋洒洒,江汜自己站在广宇楼门口,没有带伞,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看着要么带伞要么雨中奔跑的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