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烫。
他轻柔的、带着酒味的呼吸拂在窦惊澜的t恤上,在春夜的微风里散发着温热。
接着,江汜拿额头顶住他的背。
窦惊澜没有动弹。
他们身量相仿,江汜略微蹭动,蹭到他的脖颈,脊柱凸起的骨头因为皮肉包裹而不那么硌人,反而显得弧度温润。
江汜对那里尤其有兴趣,在窦惊澜后颈蹭动好几下,还试探性地舔了舔。
窦惊澜终于说话制止:“江汜,不要舔,那是腺体。”
江汜停下,安静了一会儿。
他知道啊。
他再说话时,声音很受伤:“不……不可以吗?”
窦惊澜没再回答,也没有再制止,语气里终于带着催促:“我们该走了,回去吧。”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地站了一会儿,不再动了,像是自己生了会儿闷气。
窦惊澜就这样仿佛拥有无限耐心地等着。
他不回头,也不转身,只是等着。
春夜里尤为寂静。
风不敢打扰这里的停车点,而吵闹的昆虫仍未醒来。
大地散发着轻微而清新的草叶香气。
等除去他们都下了车,窦惊澜才从春夜小虫的嗡鸣里,感受到一阵突兀的风。
alpha温热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下巴卡在他肩头,从背后整个覆过来,前胸贴着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