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的眼睛因为脸颊烧红而被蒸得水光潋滟,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真的?我叫停你就停下,可以?”
窦惊澜连表情都没变:“嗯。”
下午,天气由晴转阴,天空滚动着珍珠灰的铅云,少顷下起雨来。
他去撕江汜的贴片,被江汜握住手腕制止。
“不要,”江汜仰躺着看他,“豆包,你真的太甜了,我怕我到时候话都说不出来。”
窦惊澜怎么可能拒绝。
江汜把脸埋在枕头里,随着窦惊澜的动作谨慎地呼吸,握着枕头一角的手青筋暴起。
他听见雨偶尔敲在落地窗上的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
窗帘紧闭着,室内昏暗无比。对方的手指像技艺奇巧的诗人拉起竖琴错落的弦,弹出低沉的音符。
闷热吗?倒也不热。
房间通风很好,偶尔还能感受到温凉的风。
窦惊澜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江汜无处安放的小腿被他抓住脚踝,拉上肩膀。
alpha在他柔和的笑意里慢慢放松,躺了回去。
雨势转大,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掩盖了室内低哑的喘息。
直到江汜浑身泛红,无力地抓着床头要把自己蜷起来,抓紧自己腰上钳着的那只手,声音沙哑地说停下,一切才结束。
窦惊澜不停地吻他,直到他们的呼吸一切正常,他才松开他,低声说:“抱你去洗澡?”
江汜没回答。
窦惊澜拨开他的额发,发现他微微张唇,竟然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