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比自己高点。
他松开窦惊澜:“敢嫌弃我,反了你了,罚你饭凉了再吃。”
那股熨帖的温度远离他的怀抱,窦惊澜下意识伸手想抓住,江汜已经指向餐车:“喏,菜都要凉了。”
窦惊澜跟着他的话扭头看了眼餐车,确实要凉了,而且在饭盒里,不知道有没有水蒸气。
滴进菜里的话口感不好。
察觉到了一点隐晦的心意之后,他连做这些劳动都心情愉悦起来,毕竟知道是江汜要吃的。
他几乎心甘情愿外加自告奋勇地打开餐盒,一点点摆上桌。
他没有别的可以给,只好给出他的勤快,给出他的劳动,给出他的真心。
江汜也一起来,但他明显没有窦惊澜利索。
在第二次要端一个菜被窦惊澜抢先之后,江汜发出了疑问:“明明是一样的手部结构,怎么你就是比我快?”
窦惊澜:“做多了,在早餐店每天给人递东西练的。”
又是一下,江汜和窦惊澜想去端同一盘,这下他们的手直接撞在了一起。
窦惊澜看只剩下一盘,松开盘沿让江汜去放。
江汜把菜放上桌,又折回来把手掌展开,动动五指,说:“来,比完再吃。”
窦惊澜:“比?比什么。”
江汜:“比手,我觉得肯定是手的大小影响了我的发挥。”
窦惊澜已经在桌边落座,闻言把胳膊支在桌上,和在他对面的坐下的江汜说:“那来吧。”
江汜伸手过去,在要碰到他的手时迟疑了,像个没有实力却又上前试探的拳击手:“你这语气怎么像是让我死心。”
窦惊澜并不回答他,只是继续说:“比比看就知道了。”
江汜这么看,他们手掌差不多大。